下午一点半,大家从徒步起点直奔大雄讲寺,古刹隐在苍翠山间,檐角挂着零星的梅花,倒真有几分“墙角数枝梅”的意境。寺里只有两株早樱按捺不住性子,在青瓦白墙下开得轰轰烈烈——粉白的花云悬在枝头,风一吹就簌簌落成雪,引得游人举着手机团团转圈找角度。其他樱花树还裹着褐色的花苞,像赖床的孩子蜷在春被里,倒衬得这两株“卷王”格外可爱。




转场至漂亮洲教堂,三角尖顶勾破棉花糖似的云朵,孤独感与禅意碰撞出奇妙的火花。躲进安藤忠雄的“大屋顶”时,斜斜的天光正从混凝土缝隙漏进去,把书架切成长短不一的金条。落地窗外绿意翻涌,我捧着咖啡窝在单向空间的沙发里,看文创市集的小姐姐往陶胚上刻樱